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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中惠这个杀了满朝文武撼动河山的女人,历史上竟然没有记载?-私密间

胡中惠
莽莽荒野,大雪纷扬,却始终掩不住那遍地白幕上鲜血点染的触目惊心的妖红。
云清歌披袍擐甲、神情睥睨,她手执一柄利剑,猩红的鲜血顺着剑身流下来,滴落在雪地上,刺目无比。
“陛下仁慈,只要郡主速速放下武器,便给郡主一个体面。”一青盔将领冷漠地说道。
“李胜,我记得你曾经都称我一声‘神威大将军’。”云清歌讽刺一笑,飞身而起,长剑如虹,气势磅礴。
刀光剑影、火星四溅、血肉横飞、尸横遍野……
“郡主难道要枉顾京中年幼弟弟的性命了吗?”看着战场中,如杀神一般收割人命的云清歌,李胜突然说道。
青盔将领话落,云清歌的动作不禁慢了下来。
李胜见此,随即拉满弓弦,目露杀意。
利箭飞出,势如破竹,仿佛是夹带了雷霆万钧之势,下一刻已经穿入云清歌的肩胛骨。
瞬间,鲜血漫染!
“圣上有旨,只要郡主束手就擒,郡主的弟弟便也会安然无恙,否则……”李胜手中弓箭再次满弦。
却不想,刚才一箭让云清歌彻底清醒过来。
哪里有什么束手就擒,就能真的让弟弟安然无恙,当初是如此,现在亦是如此,或者说,弟弟只怕已经……
云清歌目光陡然凌厉:“瑞王府只有战死、没有苟且之人!”
只见她右手利刃再次翻飞,顷刻间收割无数性命。
同时左手点住自己肩膀的穴道,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利箭拔出,手腕一转,利箭飞出,直击李胜的命门。
李胜大为慌乱,竟直接从高头大马上摔了下来,狼狈不堪。
云清歌立于马上,俯视着跌下马背的李胜:“中楚有尔等奸佞无用之臣,国之危矣。”
李胜恼羞成怒,“郡主已身中剧毒,谁要是拿下她,封候拜将指日可待。”
重赏之下必有勇夫!
原本有些泄气的士兵,竟像不要命了一般,拿着佩刀、佩剑竟冲了进来。
前赴后继,仿佛永远都杀不完……
本就身中剧毒的云清歌,在层层的包围中,体力慢慢耗尽。
数名士兵见此,拿起武器,毫不犹豫捅进云清歌的身体。
皑皑白雪之上,云清歌用剑撑地,而她身上早就成了一个血窟窿。
猩红的鲜血、流落满地,铺成这冬日最绚烂的花火……
李胜脸上挂着自得万分的笑,嘲讽地看着此刻已经是奄奄一息的云清歌,冷声说道:“郡主就在地下好好看着,您那位弟弟如蝼蚁般卑贱地苟活于世吧,哈哈哈!”
血人一般的云清歌却倏地抬起头来,不知是何处生出的一股大力,竟是将手中唯一支撑着的利剑用力掷出。
宝剑划破寒空,轰鸣尖锐,直直地朝着李胜如风驰电掣般而去。
“噗!”李胜淬不及防,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心口插着的利剑,他至死都未曾料到云清歌还有这样的内力。
“我瑞王一府,满门忠烈,不想苍天不仁,帝君不仁!若有来生,我势必将欺我瑞王府之人千刀万剐、让他们血债血偿!”
凄厉的声音响彻苍穹,仿佛来自地狱的索命使者,让人不寒而栗。
漫天大雪中,女子墨发飞扬,血衣妖冶,盛颜瑰姿倾然倒地。
终于,再无声息!
“找到没?”
“没有,你们那边呢?”
“也没有,那小贱蹄子居然这么能跑,抓到她肯定肯定有她好受的。”
竹林深处,几个太监打扮的男子,正拿着火把四处找人。
火光摇曳,映在脸上,那一张张狰狞的面孔,让人毛骨悚然……
“嗯。”一声浅吟从竹林某处传来。
冬日的月光是明净的,透着月光,只见脸色苍白的女子睫毛微颤,随后缓缓睁开眼……
那是怎样的一双眼?
说是清澈见底,却又深不见底……
只往一眼,便知那是个绝望深渊,跌落进去,便再无生还的可能。
云清歌一醒来便感觉到身体在不自觉的发抖,低头一看,便见现在的自己只着一薄薄青衫,从款式看,便知是一件里面打底的中衣……
等等!
云清歌突然意识到不对!
就在不久前,她身中数剑,早已死的不能再死了。
再仔细一看,这手?
这不是她的手!
云清歌的心头砰砰直跳,就在这时,“哼”一声痛苦的轻吟不自觉从云清歌的口中溢出,让她忍不住闭上眼,皱起眉头。
与此同时,一段完全不属于她的记忆出现在她脑中。
云清歌?
清浅?
两重的记忆交叠在一起,让云清歌脑袋有些疼,皱眉环顾四周,确定自己现在的位置。
莫名地,她觉得十分熟悉,这片竹林似乎是皇宫中出了名的紫竹林,而紫竹林的尽头只有一座宫殿,名叫千竹宫。
而千竹宫的如今的主人,似乎……是,天祁国质子墨君衍?
这些自然而然想起的讯息并没有让她的头疼有所缓解,甚至又加重了几分,而眼下最要紧的是离开这里!
打定主意,云清歌即刻动身,只是即使她尽量放轻脚步,然而积了好几层的厚雪,还有遍地的竹叶,一脚踩上去,难免还是会发出声音。
“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没?”说话的人正是秦领事。
“那边。”另一太监说道,而他所指的方向,正是云清歌所在的方向。
“走,今天只要抓住那小贱蹄子,所有人重重有赏。”秦领事发令。
“是。”
听到一众太监的声音,云清歌便知自己被发现了,但是她没有停下脚步,心电转念之间,清歌加快速度向千竹宫的方向而去。
只是云清歌很快察觉,自己离千竹宫的位置越来越近,身后的声音也在越来越近。
终于……
“站住!”
“小贱蹄子,再跑就打断你的腿。”
各种威胁声从身后传来,而此时终于到了千竹宫。
云清歌一个助跑,用力一蹬,几个踏步,竟直接翻身越过高高的宫墙。
看到这一幕,几位原本势在必得的太监,不禁傻了眼。
“领事,现在怎么办?”众位小太监面面相觑,其中一名小眼睛的太监开头问道。
“进去搜。”秦领事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,只是现在让他放弃,他又实在不甘心。
“可是,可是这里是墨公子的地方……”那小眼睛太监迟疑地说道,眼中那寸光之地闪烁着恐惧。
“那,那又如何……”秦领事虽然心中也害怕,却还是不愿意撤退,否则以后谁还服他。
“千竹宫一入夜所有守卫都会离开,整个千竹宫只会剩墨公子一人。如今才刚入夜,看这黑灯瞎火的样子,墨公子兴许不在。而且就算在,我们便说奉命抓捕在逃的侍女,墨公子就算再蛮横,也挑不出一个错处。”
“进。”秦领事再次下令。
众太监听令,举着火把冲进千竹宫。
他们刚进去,小心翼翼搜了几个房间,见没有人出来阻止他们,便放了心,更加大胆地进行搜捕。
领事说得果然没错,这墨公子现在并不在千竹宫中。
而另一边,云清歌一进千竹宫,便直接往最后面的主殿跑,那地方是千竹宫主人居住的地方。
就算那群胆大包天的太监敢进来千竹宫搜人,但进墨君衍所住的地方,怕还是要掂量掂量。
她得找身厚衣服,然后抓紧时间恢复一下。
只是这千竹宫并非众位太监所想的那样……
这主殿中有人!
云清歌只是站在主殿门口便被发现了。
“谁!”低沉的男声从房间内,带着几分暗哑,让人忍不住耳朵一痒。
云清歌停住脚步,犹豫着要不要现身。
只是现在这种情况,再离开肯定是不可能了——不是被抓住,就是被冻死之类的。
云清歌咬了咬牙,打开门,走进房间。
一进房间,首先入眼的便是一片黑暗,待眼睛稍微适应黑暗,云清歌慢慢移动脚步往男子所在的地方走去。
整个房间极为静谧,云清歌极轻的脚步声此刻也好像被放大数倍,显得尤为的清晰。
随着脚步的靠近,借着过窗纸、照进房间的明净月光,云清歌慢慢看清床上的男人。
一袭墨袍、玄纹云袖、袖口绣着大朵大朵暗红色罂粟花。
袖口处,男子白皙透净的右手撑着床铺,修长玉指有几缕墨发缱绻缠绵着。而顺着墨发往上看,便见早已松松散散领口处,更有几缕调皮的发丝划过如玉肌肤,映着月光,说不出的诱惑。
而顺着领口往上,目光所及之处,无一不让云清歌心头一震,世间最美好的词汇用在这个人身上,怕都是一种贬低。
此时或许只能感叹:上天最大的恩赐,大约便是如此了吧。
而此时,对面的墨君衍也在观察着慢慢走近的云清歌。
粗布麻衣毫无特色,一看便知眼前之人只是宫里最下等的宫人。
面容不说绝色美人,怕是连小家碧玉都够不上,若真要评价,怕是只能说“有几分清秀”。
而唯一能够让他多看几眼的,怕是只有这一双眼。不是说眼睛长得有多好看,而是眼神很好。
有孤狼一般的倨傲机警、又有行尸走肉一般的漠然冰冷、还有着经历过无尽杀戮的血腥残忍……而所有的复杂最终都变成一汪清泉,归于平静。
这样的眼神绝对不是一个下等宫女能够拥有的。
“你是谁?”墨君衍眉头微蹙,看着来人。
云清歌略作犹豫,随即道:“清浅。”一边回答,一边继续往前走,整个人也越发靠近墨君衍,“今晚被逼无奈,想来和墨公子借个地方。”
而此时,外面的嘈杂声音也越发地靠近。
听着外面的吵闹声,墨君衍十分不满。
究竟是哪个不想活的,居然擅闯千竹宫?
“出去。”眼前这个名叫清浅的女人,也是个不想活的。
“这怕是由不得墨公子了。”
话落,云清歌飞身跃起,掌风一动,直击墨君衍的胸口。
风驰电掣之间,墨君衍眼中杀意涌动,只见他袍袖一挥,一阵凌厉的罡风迎面而上。
不退反进,两掌相对,云清歌整个人欺身而上。
踢鞋、抓被、罩身,几个动作发生在瞬息之间。
墨君衍一愣,不懂眼前这个刺客是几个意思。
而就在这时,房间的大门被一脚踢开,就有几个人举着火把冲了进来。
墨君衍下意识伸手挥开自己身上的女子,而没有反抗的云清歌被一击即中。
“嗯。”女子的浅吟伴随着男子怒不可遏的“滚出去。”
让人浮想翩翩……
几个太监脸色煞白,急忙退出,口里不住地大喊:“墨公子饶命……”
而就在门被关上的一瞬间,紧贴在一起的两人再次剑拔弩张。
云清歌压着墨君衍,忍着喉咙处涌动的腥甜,并不起身。
墨君衍身后是铁桦树制作而成的六柱架子床,退无可退。
两人就着这个暧昧的姿势,瞬息间,过招数十。
而外面,已跑得老远的人,听到房间里传出来的激烈动静,忍不住暗叹:“墨公子真猛!”
不管外人的心思,原本平分秋色的两人,突然一人有些溃败!
只见,墨君衍眉头蹙起,神情难看几分。
云清歌似有察觉,抓住时机,掌风翻转,拍向墨君衍的肩膀,继续顺势而下,竟直接将墨君衍的衣服从肩膀处扒开。
这个女人!
该死!
墨君衍深如幽潭的双眸微眯,面色有些难堪。
如果不是……
他何以至此!
云清歌的动作却还没有停下来,刚才顺势而下的手掌,指尖在墨君衍的手腕稍微停顿,继而两人十指相扣。
掌心陌生的触感,让墨君衍一瞬间怔愣。
也就是在这一瞬间,云清歌勾唇一笑,清秀的脸蛋偏偏能演绎出万种风情……
只见云清歌长腿一用力,瞬间将墨君衍的双腿岔开,勾住,直接将身下的人制住。
而在墨君衍反应过来的时候,云清歌再次欺身而上。
缱绻的鼻息在耳边荡漾着……
倏尔,云清歌突然咬住墨君衍的侧颈,大力啃噬、滚烫的舌头一卷,将溢出来的鲜红纳入口中。
这一刻,墨君衍只觉得浑身血脉都在翻涌。
这个该死的女人,居然孟浪至此。
“你该死。”墨君衍大怒。
云清歌闻言一愣,从墨君衍侧颈处抬头,两眸双对。
一个写满盛怒,一个缀满疑惑。
这个女人轻薄了他,居然还敢用这样无辜的表情看着他!
这人在生气什么?云清歌想不明白。
想不明白的云清歌也不打算继续想,低头又吮吸了一口血,吧嗒吧嗒嘴。
“你中毒了!”云清歌很肯定地说道。
废话,不中毒,我能被你制住?
墨君衍只觉得现在的心脏已经疼得快抽过去了,偏偏面无异色。
“是锁心毒。”
话落,墨君衍瞳孔一缩,“那又如何?”
锁心毒,天下第一剧毒。
中毒者,表面与常人无异,却每夜却会饱受钻心之苦。
云清歌抬头想了想,放开与墨君衍十指相扣的一只手,往自己胸前掏了掏。
墨君衍低头,眼前便是一片雪白的肌肤。
这女人不仅脱了他的衣服,现在还上手要脱自己的衣服?
这是打算对自己用强?
墨君衍突然觉得耳朵发烫……
然而云清歌只是从胸前掏出一个小布包,然后从里面拿出一根针,一针落下,直接落在墨君衍的檀中穴。
“感觉怎么样?”
一男一女,血气方刚,紧密相贴,衣袍松散,两人更有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。
而就在刚才,这个女子还“亲了”那个男子最敏感的地方。
如今,却又反过来问男子感觉怎么样?
墨君衍只觉得浑身突然都滚烫起来,翻身就想将云清歌压在身下。
却见云清歌突然将扎在墨君衍身上的针拔了起来,看了看已经有些发黑的针尖:“没效果?不应该啊!”
看着发黑的针尖,墨君衍觉得他现在需要一个面具……
不过片刻,墨君衍轻轻咳了一声,说道:“有效果。”
刚才针扎入他身体的时候,确实没那么疼了,如今拔出来,那种钻心的感觉又出来了。
所以说,刚才那一针确实有效果。
只是这女子为何会这些?
而且,刚才只是吸……吸了他两口血,就知道他中了锁心毒。
“哦。”云清歌应了一声,然后把针又扎了回去。
“我们做个交易如何?”云清歌从墨君衍身上起身。
“什么交易?”墨君衍看了一眼空落落的怀抱,也未多想,跟着坐起,四目相接。
“我给你治毒,你让我跟着你?”
“我为什么信你?”
“但凡中锁心毒的,没有活过二十的。而你还有不过几个月的时间,为何不试试?”云清歌眸光一转,“而我只是想找个靠山。”
“我不过是一个质子,你找我当靠山?”墨君衍嗤笑,却一点也没有妄自菲薄的感觉。
“我相信自己的直觉。”
虽然算上前世,这是依旧是他们第一次接触。但她的直觉告诉她,这个男人绝不简单……
即使他现在身中剧毒、命不久矣!
“想当我的人可不是那么简单。”
“不,我不是你的人。我给你治毒,你给我一个方便行事的身份,这只是一场交易。”
“呵。”墨君衍轻笑一声,便不再说话。
虽然墨君衍没有直接应道,但云清歌知道他是答应了。
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复,云清歌满意地点了点头,将墨君衍檀中穴处的绣花针拔出,收好。
继而说道:“那再借个地方。”不是疑问句。
话落,也不等墨君衍回应,直接跨腿越过墨君衍横在床边的大长腿,往里面一躺,拉过棉被盖好,然后再没声响。
墨君衍抬眸望去,便见上一秒还在和自己“讨价还价”的女子,此刻已经呼吸均匀地躺在自己身边。
她这么放心自己?竟是直接睡过去了。
只是,身为一个女子,居然这么毫不设防地睡在一个刚刚见面不就的陌生男子身边……
果然是个孟浪的女子!
只是他却不知,曾经的云清歌幼年便进了军营,后来一呆便是十年,十年的边关生活,早就让她对男女之防看得十分之淡。
更何况,两军对战的危机时刻,与将领、士兵同室合衣共寝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。
……
第二天清晨、一缕阳光从窗外悄悄地爬了进来、犹如飘飘荡荡的金色薄纱,摇曳地落在地上、落在床榻上……
只见床榻上、神祇一般的男子睫毛微微颤动,悠然醒来。
然后,便见他伸手要去拉开被子,轻扯了几下却没有动静,是被什么压住了?
低头一看,便见离自己不远处,有一个微微隆起的“包子”,而这个“包子”正是压着自己被子的“罪魁祸首”。
墨君衍愣了一下,才明白这个“包子”究竟是什么。
嘴角未勾,倏尔一笑,让人不禁想起传说中,那冰封千万年的天山上的千年九尾妖狐。
只要那么一瞬间,便能祸乱苍生。
墨君衍稍微将“包子皮”掀开一点,便见“包子馅”牌云清歌双眸紧闭、呼吸均匀、身体微微蜷缩。
这一刻的云清歌像极了一只餍足贪眠的猫咪,真的让人忍不住怜爱几分。
就这样一个猫儿一样的女子,昨晚竟对自己做出那般大胆的行为?
只是,将这样的女子养在身边,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。
墨君衍对自己的决定颇为满意,而就在这时,一声轻咛从“猫儿”的嘴里传出,便知是要醒了。
墨君衍眼睛眨了眨,竟是下意识地躺好,然后闭眼调整自己的呼吸。
云清歌伸展了一下身子,从被窝中缓缓醒来。
抬头,便见一个“庞然大物”在自己的身边,怔愣了一下,晃了晃头、眨了眨眼,才明白这个“庞然大物”究竟是什么。
凝视片刻,云清歌起身坐到床边,在床边穿好鞋子之后,然后下床、转身面对着床站定。
抬腿,踹人!
腿风浮动,让墨君衍不得不从“装睡”中醒来,闪身躲开。
“我饿了。”就是这么理所当然。
墨君衍坐起,揉了揉额头突突直跳的青筋,无奈说道:“穿好衣服,等会。”
这个云清歌不禁孟浪,还暴力……
“好了。”她就一件衣服。
墨君衍低头看了一眼、只着薄衣的云清歌,伸手拿起床头的裘衣扔了过去:“别冻死了。”
“谢谢!”云清歌接过,淡定地点头道谢,然后将裘衣披在身上。
好像有点长……
云清歌身高不足五尺,而墨君衍却将近六尺。
两者身高的差距可想而知,墨君衍的裘衣披在云清歌的身上会是什么样子。
就好像是小孩偷穿大人的衣裳一般……
“噗。”墨君衍忍不住笑出声。
“嘶。”而下一刻,便见云清歌蹲下身,直接将裘衣过长的部分徒手撕掉。
这裘衣乃十分难珍惜的雪貂所制,保暖舒适、柔软坚韧,人力不易损坏。
且看云清歌刚才那一手,明显没有使用内力……
墨君衍深深看了一眼神情淡定地云清歌,不再说话……
不仅孟浪,还暴力!
两人一番收拾之后,温热的饭菜也及时送到主殿的偏厅——墨君衍一般在这里用膳。
期间,云清歌只说了一句待会会出门一趟,过会就回来。
墨君衍也只应了一声。
除此之外,两人再无他话。
时间悄然而逝,一顿饭慢慢落下帷幕。
而此时,浣衣局的众人早已开始一天的劳作。
每个洗衣盆前都有一个宫人在劳作,除了最角落的一个洗衣盆。
而那个没有人的洗衣盆旁边的衣服尤其的多,布料、款式等一看便知只是奴才的衣服。
“你们听说了吗?昨天秦领事带人……”说话的宫女满脸雀斑,只听她话锋一转,“清浅那小蹄子最后居然逃走了。”
“听说逃到千竹宫了。”另一小眼睛的宫女嗤笑道,“谁不知道千竹宫乃墨公子居住的地方,而墨公子向来不近女色,她进去恐怕也没有活路。”
他们这些穷苦人家的女子,不说什么知书达理,怕是识字也只是勉强懂得写自己的姓名罢了。
所以,像他们这样的人,被召进宫来,如果没有什么意外,到放出宫之前那都是个低等丫鬟。
大家都一样,那彼此间就没有什么隔阂。
但如果这个时候,突然出现一个异类,那定然会被排斥、甚至欺负的。
这就是人的劣根性!
就好比那个清浅,从一等宫女流落到最低等的洗衣宫女,甚至比他们有些人还不如。
因为他们之中有的是给主子洗衣服——就比如她。
而有的则是给奴才洗衣服——就比如那个清浅。
当然也会有高低贵贱之分!
落地的凤凰,尚且不如鸡,更何况原本还不是凤凰。
“那可不一定,我听小卓子说,那清浅昨天好像……”那长着雀斑的宫女突然低头,神秘地说道,“被墨公子宠幸了!”
“真的假的?”众人惊呼。
“怎么可能?”小眼睛宫女摆明觉得这个说法太过荒谬了,“她要能从千竹宫活着出来,我就帮她洗今天的衣服。”
“是吗?”突然一个清澈的女声插了进来。
众人纷纷转头,便见一人从逆光中盈盈走来。
那人轮廓清晰分明、只一眼他们便认出了,此人正是他们刚才议论的主角——那位清浅宫女。
然而,众人又觉得,此时的清浅让他们觉得很陌生。
若是平时,他们或许只会觉得清浅有几分姿色,甚至还因此给她打上“狐狸精”的标签。
可如今,他们更多地是觉得,清浅就像洗尽铅华的雪域冰莲一般,步步生莲、仙姿佚貌、。
再仔细一看,又觉得她是气势非凡的巾帼英雄,行动如风、英姿飒爽。
两种矛盾的气质,竟在一个人的身上结合得如此完美?
而这个人还是他们所认识的、鄙夷、不屑,甚至一度欺负过的。
众人面色有些尴尬,其中那小眼睛的宫女最甚。
“刚才如果我没听错,你是要帮我洗着‘一大堆’衣服,是吧!”云清歌扫了那是其他人两倍分量的衣服,着重强调‘一大堆’。
“谁,谁要帮你洗。”小眼睛宫女梗着脖子,翻脸不认账。
“那便好好管住你的嘴巴,等哪天小心祸从口出。”云清歌凌厉的双眸扫了众人一眼,“还有你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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繁华落尽 转瞬即逝

我们需要透过一系列的训练来突破关卡,我们需要达到一个不受到过去历史的羁绊的心境,透过这样的心境,进而引导成为一个适合进行前进到战士人,我们需要成为一个完美无缺的战士,我们的目标是遵循着力量进入无限的领域和穿越!